秦酒忽然大大的笑开,“大哥,应该是跟您同病相怜才对啊,毕竟你们两个都是独身一人,独身一猫。”
靳风眠嗤笑着看向秦酒,“有些事,越是解释,暴露的便越发彻底。”
秦酒赞同的点点头。
面不改色的说道,“赞同,以后我们要向大哥学习,用不解释来掩饰自己的秘密。”
靳风眠:“……”
他愤愤离开。
秦酒翻了个白眼。
蹲在地上,仰头望着靳临沉,“他没有欺负你吧?”
靳临沉喉结微微滚动一下。
下意识的抬起手,将秦酒粘在嘴边的一缕长发挑开,淡淡的说道,“无妨,这算不了什么。”
这话的意思就是说……
已经欺负过了。
秦酒咬了咬后槽牙,“真不是个东西,登堂入室欺负人,也是无法无天了。”
楼下一道哭声骤然传来。
秦酒浑身一怔。
立刻推着靳临沉下楼,“是商商!”
夫妻俩跑到一楼。
就看见靳风眠人模人样的坐在沙发上,花花老老实实的趴在他的腿上。
那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掌,轻轻地撸着花花。
叛徒花花竟然还舒服的哼哼起来。
他的面前。
站着哇哇哭的靳商。
秦酒大步流星走过去,把靳商抱在怀里,“你连小孩子都不放过?”